聪明!
谢云深应下,转身在她房间的衣柜里找出一套新的床品,“那宝宝先在沙发坐一会,我换好再上来。”
“嗯嗯,换吧换吧。”
换完就让他拿着脏的出去!
他扯掉脏的床单,拆了枕套,单膝跪着马上要铺床单,白嘉卉只能看到那黑色的腿环以及……挺.翘的臀。
铺个床用的着这样子吗?!
显摆什么身材?
她愤愤别过头,不看他。
谢云深换好靠过来,双手搭在白嘉卉肩膀上。
他的视角往下,她的睡衣纽扣开了一颗,脖颈处的皮肤都露了出来,谢云深把下巴搁上她的脑袋,“宝宝,换好了,上来吧。”
“你把脏的拿出去丢洗衣机里。”白嘉卉立刻吩咐。
“等会去,我把它们丢脏衣篮了。”他的手指撚着她的领口,“天气不好不用着急洗。”
“又不是不能烘干,你快——”,她刚转过头催促就被他擒住唇封了口。
白嘉卉瞪大眼睛,和他对视,被满是深沉欲|色的眼眸吓的不敢呼吸。
谢云深吻了一会,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,床太软,白嘉卉躺下时还回弹了一下。
白嘉卉手肘撑住床单,身体后仰,竭力逃避:“谢云深,我们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宝宝,我把它给你,一会难受不适应就用它打我,我马上停下好不好?”
他把鞭柄塞到她手心,帮她合拢手掌。
他总是这样,有理和无理的问题都要用疑问句,问她好不好。
那肯定不好啊!
不提她一会有没有力气握手柄,就怕她动手了他反倒更……。
“我不拿,上午不是才……”
她丢掉手中的东西,手臂搂上他的脖颈,讨好地蹭着他的脸,“今晚早点休息吧好吗?”
风水轮流转,刚才那个嚣张的她已经消失了,现在是卑微求放过的小可怜。
“宝宝,你看……”
他抓过她的手,被先前那一番折磨的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盯着她,压低声音乞求道:“别这么对我……”
“我,我……”
白嘉卉眼睛四处乱扫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。
她撩完就想跑,根本不想提供售后服务好吗。
谢云深垂下眼帘,语气低落:“宝宝,我知道了,我现在去洗床单。”
他从她上方离开,坐在床沿上开始解颈上的锁扣。
“唉——”
白嘉卉拽住他腰间的皮革细带,“那你把这个摘掉,我就同意。”
上面几段分开的链条冰凉,打在她身上会很痛的。
谢云深立刻回过头,像一只许久没见过主人的巨型犬,将她扑倒在床上。
咬着她的耳朵开始吻。
哪有什么失落劲儿。
……又中计了。
白嘉卉摸了摸这只狗头,在他发狠时手从后脑勺移到他的背上,紧紧拥抱住他,指甲嵌入皮肤,留下几弯月牙。
……
不能同情男人。
不能!
白嘉卉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,她愤愤锤着床,躲掉谢云深送到唇边的勺子,“我不吃了!”
“不吃没有力气,宝宝听话,张嘴。”
“我不需要力气!!!”
整整两天,她什么事都没做!
吃饭,洗澡,睡觉,无时无刻不是和他在一起。
他一个眼神,她就狠不下心,迷迷糊糊被他带着沉.沦。
他甚至结束了还能不休息立刻投入工作,白嘉卉睡觉恍惚间看到他开着灯倚着床头在通宵工作。
两人那么黏糊纠缠还能不耽误正事,时间管理大师……
太可怕了这个男人。
精力好像用不完。
“再吃一口好吗?吃完让你好好休息,我们明天回去,今天早睡。”谢云深又将勺子递过来。
“就一口哦。”她伸出一根手指比划。
“嗯,就一口。”
然后这一碗都进了她的肚子。
嗝。
是因为明天要回市区太高兴了所以多吃了点,绝对不是因为他做的好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