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些话,司长瑾嗤笑道:“司轻轻,你还是真是无可救药,谎话说多了,你竟连自己都骗过去了!”
要不是早就从司轻轻嘴里问出了她的穿书前的经历,看着她这声嘶力竭的委屈摸样,司长瑾差点就信了。
接着,司长瑾便一字一句的拆穿司轻轻的谎言。
“穿书前你的父母确实比较看着你哥哥和弟弟,但他们从未忽视过你,你哥哥弟弟有的东西你也有。”
“书是你自己不愿读的,你父母也没逼你嫁给老光棍,反倒是你爱上小黄毛,死活要和对方私奔,还卷走家中大半积蓄,把父母气病,你哥哥去追你还被车撞了。”
“你辗转各个地方谋生,是因为小黄毛在你生下孩子后就卷走你所有的钱抛弃了你,所以你才会过得艰难。”
“在这个世界,二叔虽然重男轻女,但二叔母却是疼你入骨,无论你做了什么错事,她都会想方设法地为你开脱,让你免受责难。”
听着司长瑾把她自私恶毒的用心和不堪的过往全部摊开,一点儿遮羞布都不给,司轻轻的脸黑了又白,白了又红,像调色盘一样,煞是难看。
“你胡说八道,事情根本不是这样!”
见她还要狡辩,司长瑾便道,“司轻轻,这些事情可都是你亲口告诉我的,都是比真金还真的真话。”
“你打从心里知道你的家人对你很好,但你却不断地伤害他们。”
“你知道你做错了,但你为了让良心少受点谴责,就杜撰出他们对你不好,这样你就能为你做过的那些恶事找到借口。”
“穿书前是这样,穿书后亦是,你觉得所有人都欠你的,所以你理所当然地残害别人,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目无法纪,不把人命当回事。”
“你故意把自己说得可怜,就是希望我能同情你,然后看着你过得那么悲惨的情况上饶你一命。”
“这里除了我以外,没有别的观众,你就是再装可怜也不会有人捧你的场!”
“还有,即便你真的过得那么惨,那也不是你肆意残害无辜之人的理由,你就是恶毒,天生坏种。”
听到这些,司轻轻脸色一僵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最后,她恼羞成怒地大吼道:“你懂什么?你没经历过我的人生,也没受过我经历的那些苦难和屈辱,你什么都有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?”
“我穿书前我父母就是重男轻女,从未爱过我,他们对我的好不过是施舍。”
“这个世界的父母更是,他们要是真的爱我,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我与原身的区别,你们都是一群自私伪善的!”
“我会做那些事,也都是被你们这个吃人的封建时代给逼的。”
听到她这不可理喻的话,司长瑾顿时被气笑了。
“司轻轻,我是真的很难相信,你竟然是出生于那个文明的新时代。”
“我是蠢,竟然和你这样的人说这么多,真是浪费口水。”
说着,司长瑾就从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刑具中挑选一个趁手的来收拾司轻轻。
见状,司轻轻满脸的愤怒不满变成了恐惧,她不断地往后缩,企图找到一个能躲避的地方。
挪了一会儿后,司轻轻突然想起一件事,便道:“司长瑾,青玉龙凤佩还在唐鹏池手中,我有办法帮你拿回来,我还能帮你对付他。”
“还有,我穿书前掌握的东西,无论是赚钱的方子还是武器,我都给你,你别杀我,我对你还有用。”
闻言,司长瑾顿时笑了出来,“司轻轻,都到现在了你不会还以为你偷去的青玉龙凤佩是真的吧?”
看着她眼里的嘲弄,司轻的表情瞬间凝固了。
是了,她怎么就忘记了呢!
司长瑾是重生回来的,那些事情司长瑾全部都记得,也没有被她控制,更是一早就知道银朱的背叛,怎么可能会任由她偷走青玉龙凤佩。
司长瑾拿出了一根满是毛刺的铁杵,“至于唐鹏池,就不劳你费心了,前世我能弄死他,这一世也可以。”
话落,司长瑾便用那铁杵狠狠地朝司轻轻刺去。
“啊——”
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断地便从在地牢中响起,发出阵阵回响。
在石门外的凤云泽和苏木等人听见动静,不由地回头看了一眼,但面色都不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