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第二天,本应沉浸在甜蜜之中,可陈虎却接到衙门命令,奔赴剿匪前线。听到这个消息,姜氏惊得瞪大双眼,满心担忧:“这才新婚啊,怎么就去剿匪了?”柳杏儿虽出言安慰,可姜氏仍止不住揪心,毕竟剿匪动刀动枪,危险重重。她赶忙双手合十,向四方神佛祈求姑爷平安归来。就在这时,外头传来敲门声,原来是县令有请。几人忐忑前往,进房间后姜氏等人要跪,县令却连忙制止还赐座,这让姜氏不知所措,不知县令此番召见,究竟所为何事?
在公堂之上,崔知义眼中的柳杏,不复上次的惊惶无助,而是落落大方、明艳非常。他不禁心想,成婚果然能改变一个人,陈虎真是好福气。随后,他将目光转向姜氏,开始询问她嫁入柳家后的种种情况。姜氏一五一十地诉说着柳家的过往,从柳二顺在家的悲惨遭遇,到二房如何不讨老人欢心,甚至柳杏被抵赌债的事。更关键的是,她指出柳家钱财来源不明,明明产业有限,子弟念书、赌博花费不少,却不见家道中落。
钱庄隐秘之事,陈虎曾告知柳杏儿,而她守口如瓶。在县衙,面对县令拿出的玉片,姜氏、柳杏儿和福川皆不认识,随后被放行。归途中,姜氏满心疑惑询问究竟,柳杏儿虽有所猜测却不敢断言,只提及成亲当日柳大富被抓。福川气愤地挥拳,直呼柳大富活该。另一边,县衙里审讯结束,县令查看供词时,却惊闻柳福来不在书院,已失踪多月,柳桃和柳大富的娘子也不见踪影。捕快猜测案件或有牵连,可崔知义却表示,暂无尸体又无精力,只能暂且搁置。
崔知义怀疑柳家有问题,将哑婆请来。哑婆看过供词后咿咿呀呀比划,似有重大发现。随后,柳二顺、柳三财、瘫痪的柳老头儿被带到跟前。哑婆细细打量,竟发现柳三财和柳大富像父母,可柳二顺却与众不同。他眉眼竟有些像姑娘!哑婆愈发激动,上前查看,从手关节、指甲形状,到耳后红痣、脸型,竟都和姑娘、姑爷有相似之处。哑婆泪流满面地比划着。崔知义神色凝重,将柳二顺安置客房,柳三财一家也被妥善安置,转头却命人对柳大富用刑,监狱中顿时回荡起凄惨叫声。
昏暗的牢房里,犯人们交头接耳,满脸都是难以置信。“这就是他说的他是贵人之子?”一句疑问,打破了沉闷的空气。“他马上要出去了?”有人忍不住拔高声音,语气里满是惊讶与怀疑。“他要翻天?”最后这句,带着隐隐的不安与揣测。